注:婶设定是像甜食一样甜兮兮的小姑娘,暂时非暗堕本丸所有者
该暗堕本丸刀剑性格错♂乱
友情出场:明石派怠惰鹤丸国永以及一期式守礼烛台切光忠
『糖』
“这个糖不大好吃。”
鹤丸国永不紧不慢的用舌尖把嘴里的糖块顶到一边,劣质糖精在那一块口腔粘膜含久了,留下的味道有点苦。
他磨磨蹭蹭抬手把脸上的污迹擦干净才低头去看那三天没见的小姑娘,十七八岁,亭亭玉立,欧洲血统让她有种冲击性很强的美。
长的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仰着脸,带着笑,手里握着鹤丸国永随手扔在墙外的糖纸。
“依旧好没干劲呀鹤丸先生。”她小大人一样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面包,精准的扔到了白鹤的怀里。
塑料外壳的面包总共没有几两重,砸在腹部伤口上都没多疼,想要贯彻高冷人设的鹤丸国永第五十次放弃沉默,拿着面包,抖抖袖口碎了一半的白色作战服,从几米高的树上跳下来,轻盈的像是羽毛落地。
“你怎么又跑到隔壁审神者那去玩了?”他把那粘上尘土的糖纸从她手里抽出来,又拎起相对完好那边的袖子把她的手擦干净。
小姑娘只是有点惊讶他的举动,对这种程度的亲近没什么抵触,眼睛一弯就开始絮絮叨叨的夸隔壁审神者的温柔可爱,跟她做朋友真的让人想大橘为重。
鹤丸国永边听她说边把她领到树的另一侧,远离那些绿叶上可能落下来的虫子——虽然小姑娘从不肯承认自己害怕那些。
“鹤丸,鹤丸!”她叽叽喳喳像早春的莺,身上带着一股略显幼稚的奶香,有点像很久远的记忆里,烛台切光忠做的奶饮品。
“鹤丸。”恍惚的时候,女孩子软软的声线里掺了一声低沉的呼唤,齐齐望过去,是刚被惦记的烛台切光忠,黑西装黑领带,一丝不苟,看的让鹤丸国永想笑。
装模作样咯。
他懒懒散散回了个招呼,想扯着少女离这个偏执狂远点,可惜被烛台切光忠一句话拦下了。
“进来看看吧……姬君。”他谨慎的选择了称呼,言行于礼,透着一股子迂腐气息——而这通常并不为名作烛台切光忠的刀剑所具有。
少女眨巴了一下眼睛,左看右看,然后笑得特别好欺负。
“好啊。”
『奶』
瓷杯放下有细微的摩擦磕碰声,鹤丸国永不怎么放心的瞅了瞅杯里的牛奶,它洁白无害,还被贴心的加热成适宜温度,盛它的瓷杯也没什么特殊,只是本丸仅剩的几件完好用具之一。
烛台切光忠没去关注像个猎犬一样警惕的白鹤,灿金的眼眸虽然有些晦暗了,但依旧漂亮的不可思议。
他低头垂目看着少女,她所穿的衣料上等,发丝健康柔软,雪肤朱唇,还有着不自觉轻咬杯壁的可爱小习惯。
无论怎么看,都是娇惯着长大的小孩子,心肠和脸蛋一样软,甚至不忍心坚决拒绝可疑人士的邀请。
小姑娘以挺豪迈的速度喝完了牛奶,那里面烛台切加了些糖,喝起来完全符合了她的口味,眼睛亮晶晶的,看上去像是求摸摸的犬科。
“烛台切先生,连热牛奶都比别人热的好喝!”话里意思估计是在隔壁本丸体验到的印象,她那副闭眼胡吹乱捧的样子有种让人心痒的娇憨。
烛台切包裹在手套里的手指动了动,不自觉的就被感染,跟着在脸上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笑。
单只暴露的金眼睛笑得微微弯起,俶而就像是最开始的烛台切光忠,温柔又帅气,贴心细腻的有些啰嗦。
笑容寿命不长,烛台切抹去唇边的弧度,用的力气大,白手套渗了血,这才让女孩子注意到这振烛台切不像隔壁的光忠,他的手总是颤抖,像痉挛,表情也总是阴郁沉痛的——像是这整个本丸。
直到此刻,她身处其中,手里捧着蓝白印花的瓷杯,才惊觉暗堕本丸的意义。
因为看到了依旧不严肃很温柔的鹤丸先生,就忽略了他们曾经受过的苦。
很抱歉。
烛台切从那孩子的眼里读到了这句话,小心翼翼、无意冒犯的。
因为很像某一只曾经挠破大俱利衬衣的小猫,被付丧神戳倒在地,勾着尾巴,缩着头,可怜兮兮的样子,烛台切无可奈何的重新把以前的笑容挂上嘴角。
“姬君,即使是去要好的审神者的本丸做客,也要注意一下来往的安全。”,他顿了顿,摘下沾了血污的手套,只将右手在女孩的头顶虚晃了晃,虽然本意只是想安抚猫咪,那环绕年轻审神者周身的灵力,却欢腾着像它们主人的笑容一样温暖地涌上来,抹平了付丧神手背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