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日谁

你发现了一条鱼,爱发电@DEARSCUM

[烛审]政府给了我永生的机会

#一个有病的脑洞


#因为是脑洞,质量一般,但听人说勤能补拙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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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求我接受那个永生机会的时候,我点头了。』


烛台切被推出来陪我渡过现世的剩余时间。


我觉得新奇和隐秘的兴奋,毕竟这是曾叫无数英豪也追寻的长生不老。


但烛台切总是不高兴,虽然他的笑容没有少。


我不明白,看不懂,就不去管了。


我难以抑制的在现世玩的风生水起,毕竟这一辈子过去,多出来的时间我只能在本丸度过。


其实也没过几十年,我们两个就像不老不死的妖怪,隔上十年就换一个城市,后来我嫌不够,就决定变成三年换一个国家居住。


很开心,很自由,我觉得自己到了乌托邦。


但烛台切依旧不开心。


『第一个葬礼是我的母亲,我们当时还在日|本。』


消息是烛台切告诉我的——这些年他以我男朋友的身份自居。


医院的通知打到他的手机上,这么多年一直不开心的烛台切终于流露出真实情绪,他用很担忧,很担忧的眼神看着我。


我想起自己有个开朗的人设,刚想开口安慰一下他,却发现喉咙哽死,眼泪簌簌往下落。


没事没事,别哭,母亲已经很老了,人都有一死。我疯狂在心里默念,却越哭越大声。


烛台切紧紧的把我抱住,我当时感觉很受安慰,很安心,于是嚎啕起来,不管不顾。


她的葬礼我是匆匆赶到,我们都穿着黑西装,烛台切为我打伞,伞也是黑的,棺木也是黑的。


这里像是乌鸦聚集之地,恍惚间世界就会变得一片漆黑。


烛台切紧紧攥着我的手,我感觉难过,却也受到鼓舞。


葬礼很快结束了,土层重新掩盖平整后,我迅速移开视线不堪承受。


我转过头,紧贴着烛台切,只能看见他内衫的领口。


“丫头…”


那是父亲在喊我——他总是这样,不叫乳名也不喊女儿,就是次次都带着慈爱宠溺,这样唤我。


“丫头。”


我在烛台切怀中动了动,转回身面对他,映入眼帘是衰老的父亲,他曾因身高优势从追求者中脱颖而出,现在却早就被时间冲垮了脊梁。


父亲的笑容很苦,但他尽力开心的对我说“丫头,你男朋友陪你很久了,结婚吧?”


“你要抓紧啊…”他笑,可能怀念起了自己死磕母亲家长的经历。


我抬头想看看烛台切的反应,没成功,他为了表达尊敬摘下手套的干燥手掌捂住了我的眼睛。


“请放心,我们很快就会结婚。”


他一定在外人看来冷静自持,但我听出来了,他的语气很开心。


比这些年任何时候,都要开心。


『那之后第三个月,我们结了婚,是在母亲的家乡,有大海和鸟。』


结婚那天天气很好,仿佛能看穿头顶苍穹直望进满天神明的眼眸里。


烛台切依旧是黑西装,但他戴上了领带夹和精致袖扣。


两边的头发向后固定,眼罩也摘下来,梳着大背头的烛台切更像是某些古老家族的执事,身姿挺拔,彬彬有礼。


他做好造型回首对我一笑,我觉得他能帅到天地无光。


但这一定不是他最帅的时候,因为他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好。


我跟这样好的烛台切结婚了。


『第二个葬礼是父亲的。』


结婚后我们没有再离开日本,当初的计划暂时搁置。


父亲没有撑太久,很快病倒,到撒手人寰也不过不到一年的事。


他出去遛狗,然后再也没回来。


好心路人把他送到医院,医院又通知我来认取尸体,守灵,火化,撒海。


我把父亲的要求一一完成,然后在空无一人的家里跪在地上大哭。


烛台切被我关在门外,他很着急,我能听见他在门外踱步踌躇。


他没说话。


他毕竟只是付丧神,到底不明白人类的心情。


『第三个是那条狗,我忘记了它的名字。』


烛台切替我埋了它,在家附近的后山,常年有树荫,这条懒狗一定很满意。


我站在烛台切的身后看他,感觉自己超厉害。


因为他并没有发现我又哭了。


『我们去了很多国家,手续很麻烦,但风景很美。』


去中|国的时候,烛台切学了很多新的菜式,以求日后的本丸伙食更加丰富。


去欧洲时我们坐船,他在船上和着海浪拍打船身,给我唱了一天的歌。


他不喜欢火车,光名字就不喜欢。


『我们在旅途中又交了朋友,逐渐他们也不知所踪。』


烛台切会告诉我每一位朋友死亡去世的消息。


他通知我的时候很奇怪,又失落又平静。


我也很奇怪,我逐渐感觉到了冰冷无力与厌倦。


『到回本丸前一天,我去了酒店楼顶。』


楼顶很冷,风景很好,下面的灯光也很美。


我觉得这个城市挺像家乡的。


烛台切被我支开了。


我站在高处,正在思考。


跳下去。


『我跳了下去。』


三十楼,二十楼,十五楼。


我在一楼看见了烛台切。


他已经买好我要的饮料,却在一楼的大厅等待。


其实也没有多疼,所有的感觉都像是被布包裹起来。


隐约能看到烛台切冲过来的身影,翻潵的饮料,聚拢来的人群。


繁星,血液,眩晕。


还有烛台切撤去伪装,在黑暗里熠熠生辉的金瞳。


我在里面看到了泪水,啪嗒啪嗒掉在我脸上。


我其实想问问为什么这么多年的旅途你一直不开心,却没力气开口。


算了吧,我想。


至少我知道,结婚那天的烛台切看起来,非常,非常的幸福。


『就是这样,我醒过来时,还在本丸的书房。』


『虽然是梦啦,但是还是有些在意,就过来问问你!』


『如果真的发生了,为什么那些年不开心?』


对面跪坐的付丧神偏偏脑袋笑了,他堆鸦般的短发轻晃,露出无奈的神色。


『主,梦境里的我可真不帅气啊。』付丧神语气很淡。


『大概是觉得,主一定无法忍受长生,我却因为私心没有阻拦,为您因此承受的痛苦而痛苦吧。』


他说,表情有一瞬间,与那个绝望梦境重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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