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日谁

你发现了一条鱼,爱发电@DEARSCUM

【刀剑乙女】该怎样说出思念你呢

•前言:时隔两年再次上线的审审和套路很多的付丧神。

              老实巴交鹤丸国永,绝对领域笑面青江,委曲求全三日月宗近和全场最赚烛台切光忠


•鹤丸国永


一天的日课结束后,你才腾出时间,面露困扰的喊住鹤丸国永。偷偷跟在你身后一整天的白鹤从藏匿处现身,头发和外衣都有些灰扑扑的。

“有些狼狈哦,鹤先生。”

你弯起眼睛笑了笑,伸手尝试帮他掸掉最大的一块灰迹,平日嘴巴不肯闲着的付丧神却老实的不像他自己。

衣服是柔软的,头发是柔软的,金色的眼睛很大,亮晶晶闪着光,五官漂亮的脸庞大有一种无辜的气质。

“怎么啦,鹤先生,莫非又惹到了萤丸,被认真地痛击膝盖了吗?”

被他这副样子勾起了保护欲,你难得亲近的换了干净的手摩挲他垂在脸颊边的白发,鹤丸国永顺势把头往你手心一躺,开口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想要和主公说好多话,为什么离开了这么多天呢?”他暴露出了窒息般难过的表情,把脸藏进了你的手心,声音听上去怏怏得像是一只病鸟,“差点以为又被埋葬起来了,该怎么跟你说。”

你还没来得及说出抱歉的苍白话语,就被藏进了鹤丸宽大的外衣里,他合着衣服抱住你,双手双脚都用上的姿势实在是孩子气。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主公,明明是鹤,却连羽毛都被打湿了。”

沮丧的鹤,柔软得像是刚破壳的幼鸟。


•笑面青江


“有想我吗,清江?”你笑嘻嘻地抱住胁差劲瘦的腰,费了一些力气从半长披风里伸出头,仰视笑面青江被吓得微微瞪大的异色瞳。

像两颗艳色宝石般的漂亮眼睛满满纳拓你一个人的身影,他的手轻轻落在了你头顶。

因为带着白色的手套,能感受到明显的触摸,从头顶到发梢,再到你因为别扭姿势而绷直的脊背,直到颤抖的指间触碰到了你短裙裙摆的边沿,付丧神的脸上才迟迟扯出一抹惯常的暧昧笑容。

裙摆旁的手突然向下,在大腿处合拢,用上几分力气握住后猛地拉近,你一个踉跄跌到他的腿上和半张开的怀抱里,大腿根部依旧被付丧神的手掌控。

笑面青江垂下头,刚结束出阵的队长身上还有铳兵的火药气味,铁绿色的长发垂落下来,像是初春的柳,白净面庞上略显妖异的异色瞳使你有些颤栗。

“主呀……”他的声线比往常还要暧昧喑哑,深刻的情绪像是浓稠的黑水一样向你涌来。

“还以为是我斩落了你归途上的灯笼,好险好险,差点成为心鬼的奴隶了。”

如此危险的姿势,你却鬼使神差地察觉到了他的心情。

总是被你当作鬼片观赏必备之选的付丧神,时至今日你仍能想起他的怀抱有多么安心和温暖,甚至会在影片里鬼怪出场时拔刀出鞘逗你开心。

他的怀抱已经空落很久,久到被寂寞填满了。


•三日月宗近


有点尴尬。

你尽量避开了三日月宗近的居室赶去后山,离开本丸最后一次见面,你耍赖一定要戴一戴天下最美的头饰,这一次意外回来,却没记住拿上在现世尘封许久的金穗。

三日月身上的饰品是毋庸置疑的贵重,你很不好意思,思及此甚至绕了个更大的圈,用上小跑的速度跨越尴尬危险阵地。

“小姑娘。”被叫住倒也不出所料,老爷爷在逮你这方面很擅长,以前有很多次都被他云淡风轻地揪出来陪茶。

你叹了口气,拿出认错的十二分诚恳态度,应声窜回到三日月宗近面前。

奔跑后的头发乱糟糟的,之前染过的头发已经长出了不短的黑色,你听到三日月也在你头顶叹了口气。

“即便是老人家,也没办法很坦率的说出一些话呀。”

三日月抚摸你头顶的力道依旧存在感十足,像是在强调什么一样。

“姬君很有活力,老爷爷也很努力地想尽办法和你多说几句话。”

他摘下新的头饰,意外熟练地为你戴上,眼底两弯黄月和笑眼正好是一个对立的弧度。

“只要能听到姬君在廊下跑过时的脚步就足够了哦。”

月亮仿佛在下坠,坠到冰潭,坠到没有光的深处。

“如果稍加改变的话,能留住姬君看向新月的视线吗?”


•烛台切光忠


在将近午饭时推开本丸的门,你撞见了捧着一碗净水的烛台切光忠。

他手边的鸟雀已经被开门声惊飞,那碗水不小心撒出去一半,白的瓷碗很衬他的黑手套。

你有些生疏地叫了他的名字,挥挥手,扶着门傻站着。

烛台切没有任何反应,他像是岩石一样沉默,嘴唇苍白,好像因为你的呼唤平白受了重伤,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你有些不确定那只露出的眼睛有没有泛起一圈红色,蹲在那里的付丧神的确看上去太可怜了些。

你主动靠近,拿掉他还紧攥的水碗,蹲在他投下的阴影里,握着他的手。

烛台切的手掌很大,身上有很淡的男士香水味,经常流连厨房,却几乎闻不到烟火气。

“光忠,午饭有什么好吃的吗?”你放软声音去询问,一下一下,小幅度晃着他的手,正午的阳光很暖,只有烛台切光忠能带来的温柔氛围让你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没有鸟雀再回到墙内,烛台切却不在意,他反手牵住自己的宝藏,一条腿的膝盖触地,半跪着、迫不及待的将你揽入怀中。

“该怎么向您说出思念呢?”

他高大的身躯和打击在太刀里毫不逊色,却无法给自己带去一点安全感。

“诉说又有些太不帅气了,可惜刀刃无法斩断痛苦。”

刀剑,是兵器,是用来“斩杀”的工具。

拥有了人类的心脏后,才发现思念比大火、霜冻和无法打败的敌人更加恐怖。

他抱着你,却惶恐地好像失去你。

“主公。”

一个情难自抑的吻,烙在了你的眉间。

你感觉到有什么打湿了发顶,却又好像没有,在这个毫无进攻性的怀抱里,你倦怠得像反途的归鸟,抬起手臂捧住烛台切的脸。

以往的烛台切是什么样子呢?你想,他的刀派在本丸里十分齐全,烛台切又是爱操心的付丧神,他既是第一番队的打击主力,由把握着厨房重地,还要照顾其他不省心的兄弟,所以理所当然的,抛去工作,你们的交流并不是很多。

你因为他的忙碌不曾多打搅,此刻手掌间的这张脸,却毫无疑问的告诉你,你可以掌控他。

那个吻带来的惊讶彻底抹去,你犹豫了一下,将唇印在了他的眼罩上。

“很抱歉,光忠。”

你很无奈的想,真是一次狡猾的撒娇,到底是谁教坏了老实的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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